白辰看到了很多。

一朵朵微不足道的浪花，囊括着一位位强者的一生。

也只有皇境的存在才能岁月长河中留下些痕迹，掀起些波澜。

但也只是些微不足道的浪花罢了。

即使是相柳那般已近天地极限的存在，留下的也不过是稍大些的浪花罢了。

也大不了多少。

比起这广袤的岁月长河。

那些浪花实在是微不足道。

不到皇境，甚至连丝毫的痕迹都难以留下。

时光之下，无强者。

再强又如何？

了不起便是在这长河中泛起几道波澜而已。

白辰走的愈发的深，也愈发的艰难。

他看到的也愈发的多。

他看到了一位位上古时期的传奇人皇。

他看到了一位位诞生于神话时期，得天地眷顾的神兽凶禽纵横世间。

也看到了一棵树苗自神话时期诞生，历经远古，上古，茁壮成长。

终成一参天大树，庇佑万民。

却在那万民的视线之中化为漫天光芒融于天地。

看的越多，白辰的感悟也就越多。

相比起来，那些上古人皇的路要轻易了太多，只需要接受传承，接受气运的灌注。

而那些异族强者，除了少部分神话时期诞生的存在，大多皆是厮杀而出。

但……

无论多么波澜壮阔，最终又抵达了多强的境界，最后终究不过是一抹浪花而已。

甚至绝大部分人连成为浪花的资格都没有。

“所以……到头皆不过是一场空吗？”

白辰有些失神。

当亲眼所见证那属于时光的伟力时，难免会其所震撼。

时光的伟力是无法言喻的浩大。

是直刺入人心的震撼。

白辰失神的走着，看过一朵朵浪花。

很多东西都已被他下意识的抛之脑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