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嫂，你真的答应了。”

李得妹还是不敢相信，就这么简单吗？

大嫂是不是吃错药了。

“怎么，我没有答应的时候，你这么热烈来劝我回去，现在我答应了，你心里又不敢相信了吗？小乖，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，知道是什么意思吗？我可没有什么坏心的，小姑，婆婆都希望我回家住，我为什么不回家，免得明天还让小姑过来说什么我不过孝顺啊！

难道不是这么个意思吗？我可是听说这两天小姑回家以后，跟几个喜欢说闲话的妇女聊天得非常不错呢？”

文娜娜想着再住下去，自己阿妈还不知道怎么说呢？

阿妈这个人什么都好，就是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了。

似笑非笑地看了小姑一眼，这不是她希望的吗？

“大嫂，你变了好多，如果不是我知道大嫂是什么样子的，我都感觉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。”

李得妹认真地说。

“这样不好吗？有一句话说得好，人善被人欺，我就是太能忍受了，都没有人把我当一回事了，我觉得我现在很好，我是变了，不过早就一个这样了，小姑，我认为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情，可是我自己再怎么努力，你们都不会在意，反而觉得我这样辛苦是应该的，我知道错了，所以我现在改变了，过去的文娜娜已经死了，是有人把她逼死的。”

文娜娜冷冰冰地说，自己是怎么对她们的，大家都有目共睹，可是自己得到什么。

这一次，自己为自己而活，就这样奇怪吗？

李得妹说不出什么，感觉文娜娜好像容光焕发了一样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，感觉特好看，让移不开目光，大嫂原来也是可以好看的，一段时间没有见，听说大嫂怀孕了，怀孕的人不是应该感觉难看吗？

为什么大嫂变得漂亮多了，皮肤好像白了好多，自己一直都没有仔细看过大嫂，可是现在一看，好像陌生了好多，面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大嫂吗？为什么给人的感觉是如此不一样。

脑海中一些混乱的景象不停闪过，小时候的女孩和男孩是经常一起玩的，大哥带着她和二哥，那时候父亲还在，妈妈对大哥也是好的，根本看不出来不是亲生的，摘花，摸鱼，上山，自己被欺负了，那一次不是的哥保护自己，打回去的，可是爸爸没了以后，妈妈就变了，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远了大哥。

说不上什么滋味，她一开始对照顾大嫂还是期待的，可惜一次次在自己妈妈在自己耳朵说着，只有自己亲哥才是亲哥。

“大嫂……”

文娜娜奇怪地望着小姑，这是怎么了？

“没事，只要是想起来我们小时候的事情，那时候我们三兄妹的感情还是不错的，家里面没有人，是大哥带着我们的，对不起。”

李得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