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睁眼，林绯觉得自己身上好难受，倒不是那种入骨的疼，更像那种好像被人掐过的肉痛。

张口打了个哈欠，唇上的不适感让她脸部的肌肉都跟着受到牵扯，她的嘴怎么回事？好像肿起来了。

拿床头镜子过来，细细查看自己的嘴唇，真的微微有些发肿，连唇纹看上去都没有之前明显了。

而且浑身腰酸背痛的，就像之前做完仰卧起坐第二天的酸痛感。

“水水！”

林绯趿拉着拖鞋出去找程淼，“我昨天晚上干嘛了？为什么嘴唇肿了，身上还特别痛？”

“哦，”

程淼边刷牙边含混不清地回答，“你昨天喝太多了，去吐的时候不小心磕马桶上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林绯听完赶紧用手背蹭了几下自己的嘴，生无可恋哀嚎，“你好恶心啊！”

程淼吐净漱口水：“又不是我磕到马桶上了，说谁恶心？”

林绯抽出纸巾，边擦嘴边埋怨：“你就不能骗我磕到别的地方了！”

“你哥哥说实话实说，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
程淼擦干脸上的水珠，递给林绯一条新毛巾。

“什么？”

林绯瞬间更精神了，“沉徒骞知道我去酒吧喝酒了？”

“对啊。”

程淼歪着头，眉头微皱，像是在思索什么，“还是他扶你去卫生间吐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绯觉得自己可能没睡醒，怎么感觉都是噩梦里才会有的画面呢？掬一捧清水让自己更清醒一些。

“你和你这位哥哥，到底是什么关系啊？”

程淼似乎想起来了些细节，头又歪向另一边，“斯——我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，又说不上哪里不对。”

“我们还能有什么关系。”

林绯洗漱完，岔开话题，“那我身上为什么这么痛？”

“你昨天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。”

程淼轻描淡写。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