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当然是了。

&rdo;科林不安地说，&ldo;我们……我们没有任何恶意。

&rdo;

&ldo;但是为什么布里奇特小姐还不起来呢？&rdo;

&ldo;这就奇怪了。

&rdo;科林说。

&ldo;行了，布里奇特，&rdo;萨拉不耐烦地嚷道，&ldo;不要装了。

我们又不是傻瓜。

&rdo;

&ldo;我们真的很抱歉，波洛先生。

&rdo;科林惴惴不安地说，&rdo;我们真的很抱歉。

&rdo;

&ldo;你们不用道歉了。

&rdo;波洛用一种奇怪的口气说。

&ldo;您是什么意思？&rdo;科林瞪圆了眼睛。

他又转过身来，&ldo;布里奇特！

布里奇特！

怎么回事？她怎么不起来呢？她为什么还躺在那儿？&rdo;

波洛向德斯蒙德打了个手势，&ldo;李-沃特利先生，你过来一下……&rdo;

德斯蒙德走了过去。

&ldo;摸摸她的脉。

&rdo;波洛说。

德斯蒙德&iddot;李-沃特利弯下腰，摸了摸胳膊……手腕。

&ldo;没有脉搏……&rdo;他惊讶地看着波洛。

&ldo;她胳膊直挺挺的，上帝啊，她死了！

&rdo;

波洛点点头：&ldo;是的，她死了。

有人把喜剧变成了悲剧。

&rdo;

&ldo;有人……谁？&rdo;

&ldo;这一堆到这儿来又离去的脚印。

这些脚印和你到这儿来的脚印简直一模一样，李-沃特利先生。

&rdo;

德斯蒙德&iddot;李-沃特利飞快地转过身。

&ldo;究竟是怎么回事？你在指控我？我是凶手？你简直疯了！

我为什么要杀这个姑娘？&rdo;

&ldo;啊，为什么？我也很想知道……我们看看吧……&rdo;

他弯下身去，非常小心地掰开布里奇特紧握的拳头。

德斯蒙德倒吸了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