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书瑶本就聪明，加上有灵气滋润，学东西都比一般人快，又格外努力，倒是也不比念儿三位差。

只是莲居士有心挑剔。

哪能挑不出来？

这日，因为书瑶接连弹错了两个音，莲居士又让她罚站，还嘲讽道：&ldo;你有这个做伴读的机会是运气，还不懂得把握！

就你这种资质，在外面可千万别说是跟我学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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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瑶半垂着脑袋。

咬着下唇没有说话。

莲居士今日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，还在继续：&ldo;你要是有自知之明，就应该主动退出。

不要耽误了三位徐姑娘的学习进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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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儿实在忍不住了，不顾书瑶拼命跟她眨眼，站了起来：&ldo;这是今日才学的新曲子，瑶儿妹妹只是弹错了两个音，不是应该称赞吗？先生为何这么生气？您怎么不考考我们三个。

看看是谁拖累了进度？还有，瑶儿妹妹从来就不是伴读。

若不是我想让瑶儿妹妹跟我一起学习，金叔叔说不定早就从京城里找先生来单独教她了。

先生不知道吧？柳妈妈可是坤宁宫出来的宫养嬷嬷呢，都被金叔叔请来给瑶儿妹妹做教养妈妈，还怕请不到一位好先生吗？&rdo;

莲居士震惊了，侧了侧身子，借着琴谱挡住了自己的脸……

念儿真的很生气，收不住口：&ldo;也就是瑶儿妹妹一直没把你对她的挑剔和责骂告诉柳妈妈，否则柳妈妈那么疼她，一定会请金叔叔另外找教习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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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瑶拉了拉念儿的袖子：&ldo;念儿姐姐别说了，是我不好，教不严，师之惰，先生也是为了我好才批评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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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儿仍然忿忿不平：&ldo;什么批评？哪有那么说话的？让你主动退出？哼，我还要让祖母叫她退出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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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念儿怎么能对先生如此无礼？&rdo;授课的书房外传来严厉的声音。

屋内五人都惊讶地站了起来，进门的正是徐老夫人和柳妈妈，柳妈妈看向书瑶的眼里带着疼惜。

她和徐老夫人站在屋外已有一阵子了，莲居士对书瑶的苛责她们都听了个完全。

她真是庆幸自己请了徐老夫人一起来偷听几位姑娘上课的情况。

&ldo;念儿，还不快向先生道歉？&rdo;徐老夫人再次严厉地对自己最疼爱的孙女说道。

无论如何，念儿以那样的态度对教导自己的先生说话，都是不对的。

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，常言道，无不是的父母，同理，无不是的师长。

不情不愿的念儿在祖母的逼视下只好垂下头向莲居士行礼：&ldo;先生对不起，是我无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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