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他说郑诚和王连军都是他的人杀的。

&rdo;靳北平静地说。

靳北的语气让舒临安觉得自己似乎冷静了下来。

他重新移回目光，望着靳北的眼睛：&ldo;还有呢?&rdo;

靳北觉得，每当这时看舒临安的眼睛就像一场对弈。

他的眼珠明澈又深邃，像是一面镜子，也像重重叠叠反射的无数面镜子。

&ldo;他说你提到过我。

&rdo;

舒临安喉结动了一下。

他一只手被靳北攥着，另一只手搭上餐桌，撑到额角。

他眼底弥散开一层薄薄的绝望，给镜子蒙上了水雾。

靳北坐近了些。

&ldo;那天排练，我还以为我们是偶遇。

&rdo;

舒临安靠到椅背上，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干涩：&ldo;是。

只不过偶然听到了……&rdo;

&ldo;当时你接近我，包括那天下雨和我一起回去，是为了这个?

&ldo;夏若星的事，也是故意告诉我的?&rdo;

舒临安望着他，心里有小小的声音在呐喊，不是的。

&ldo;现在呢?现在是为了什么?&rdo;

舒临安皱眉，抓住对方的袖口，又很快松开，他开口声音的沙哑连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
他咳了一声，垂下目光：&ldo;不是为了那些。

&rdo;

&ldo;那天你生日邀我吃饭，酒里有什么?&rdo;

舒临安盯着靳北的手，那双手真好看。

他闭上眼。

&ldo;安眠药。

&rdo;他说。

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。

他感觉靳北靠近了他，呼吸拂过自己耳边。

&ldo;我要拿你怎么办?&rdo;靳北说着，摸了摸他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