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方圆皱眉：&ldo;对你们来说，那些人到底算什么。

&rdo;

舒临安愣了一下，睫毛遮住眼珠，过了好一会儿冷冷地说：&ldo;……工具吧。

&rdo;

&ldo;什么叫你们?别随便把人划进去。

&rdo;靳北不满地说。

舒临安抬头，靳北望着他，试图藏起神情中的担忧。

舒临安对他安抚似的翘起一个笑。

舒临安目光越过廖方圆，看向他背后的楼梯：&ldo;我爸说，要用得好利刃，首先你的手要握得稳刀柄。

&rdo;

廖方圆心想，这他妈的是个什么爸爸。

&ldo;但是在练习的过程中，刀刃可能伤到自己。

尝试几次之后就习惯了，练习多了之后就握得稳了。

或许你的练习几乎已经成功，你握着刀柄手几乎不会抖。

&ldo;但是后来你遇见一柄太漂亮的刀。

不要说握住，碰一碰都舍不得。

&ldo;你就不想当握刀的人。

只想做，比如说……&rdo;他想了想，挑起唇角，&ldo;一柄刀鞘。

&rdo;

靳北目光落在他翘起的唇角。

廖方圆听出了其中的意味，知道没说给自己听。

他转回正题，问：&ldo;那其他的刀呢?&rdo;

舒临安收回视线，漫不经心地说：&ldo;随便用用。

&rdo;

廖方圆和靳北同时看向他。

舒临安马上补充：&ldo;或者懒得碰。

&rdo;

&ldo;黄啸天的录像是伪造的，殷起的证词也是……如果这样，丘卓的案子就是一起嫁祸。

&rdo;

舒临安露出今天听到了他第二句人话的表情。

&ldo;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