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北掰开了他的手，放在自己手心攥着。

&ldo;自我增生中蕴含着雌雄同体、双性的意义。

&rdo;兰婳继续说，&ldo;我们做个大胆的假设，凶手或许有两性畸形，外在的表现是女性，但是有男性的性征。

因此孙案的死者被侵犯了，可我们却在今天的现场找到了女人的长发。

&rdo;兰婳转向舒临安，&ldo;他的声音很温柔吧?&rdo;

舒临安迟疑了一下：&ldo;动作，呃，挺温柔的。

&rdo;

靳北想象了一下那人做的事，很想把对方千刀万剐。

廖方圆听完，半晌道：&ldo;……这假设确实有点假。

&rdo;

&ldo;是可以考虑的方向。

&rdo;兰婳耸肩。

会议室安静下来。

&ldo;笔迹也检验完了，是不是能‐‐&rdo;舒临安转向廖方圆。

&ldo;等等，你见到这个人之前，一直在其他的房间?一个人吗?&rdo;叶险打断了他。

舒临安抿了抿嘴，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
&ldo;不是一个人……中间有人来过。

&rdo;

&ldo;就是那个人解下了蒙眼的布?&rdo;廖方圆问。

舒临安点头。

&ldo;他做了什么?&rdo;

舒临安沉默。

&ldo;他……&rdo;他开口，却没有说下去。

&ldo;怎么?&rdo;廖方圆前倾。

靳北拉回了他，俯身低声说：&ldo;不是检测完笔迹就行了吗?&rdo;

&ldo;还有很多东西要问。

&rdo;

靳北看了看舒临安，对方看着桌沿，不知在想什么，手搭在身前，指尖却是紧张的，有些泛白。

&ldo;回去我问行不?&rdo;靳北对廖方圆说。

廖方圆怀疑地看了他一眼：&ldo;你又不是警察。

&rdo;